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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 (第2/6页)
个,一连抓了好几位老师,甚至还拉进去一 个副院长,一个副书记,陈老师也进去了。音乐学院遭此重挫,失去了几位任课老师,以至于今 年的招生名额是这十几年里最低的一次。学院也没有想过要招新的老师,估计想等这风头过去一 段时间在说。在家吃饭的时候,聊起这事,王伦说就是因为我们学院出事,搞得他们学院也人心 惶惶的。很多老师都不敢接私课,万一考生考不上,把罪名全按在老师身上,谁敢接。“我觉得 这不是上不上私课的问题,这是行贿受贿的问题。方镇是年年收别人的钱,这钱不是课时费,这 是大钱,还保证对方的孩子一定能够考上。这怎么可能呢?谁敢做这种保证?” “你还别说,有的老师还真有这个本事。” “那孩子也是可惜咯,太可惜了。”外婆边说边摇头。 我不想旧事重提,但是为了让外婆好好地反省自己,还是忍不住的说:“您再知道为什么上次我 会发那么大的火了?您的行为,有可能让我或者王伦,就这么进去了,你想让你的曾外孙从小没 了父母?” 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老太婆做的事,我老太婆承担。” “好了好了,事情都已经过去,别老提。”王伦在旁边说着。“但是我跟你说,道高一尺魔高一 丈,那些心术不正的老师,不敢收贿赂,但是又想赚钱。现在他们联合起来想了一个方法,就是 涨价。我仍然教私课,但我不能保证你能考上,你爱来不来,反正这课时费我上涨了。今早副教 授的私课就涨到六百元一节,这还是最低的,有的直接涨到八百。还不谈考前,平时价和考前价 还不一样,考前还要涨价。他们还通知我,让我涨。我没同意,我说我就按原价,我什么时候升 到了教授,什么时候再涨。” “学生们也是不容易,为了考取心仪的学校,这课不上也得上,这钱不交也得交。” “我是觉得没必要这样,江城的平均消费还没到这阶段,这不是把学生们给逼死吗?” “逼死这话说的太夸张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艺术生家里一个个有钱的很。你看那些考电影学院 的,有哪些人的家里很穷?你就算把课时费上涨到一千,都还有人天天往你家里跑。”感觉外婆 巴不得我和王伦把课时费调到一千。 “真是穷的穷死,富的富死。” “方镇这孩子,怎么就不愿意把钱退给人家呢,退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他那个同事也是缺 德,干嘛让那孩子继续吹下去?明知道是方镇的学生。”外婆还在替方镇感到惋惜。 王伦说:“外婆,您还别说。搞不好那老师一看那是方镇的学生,所以故意不放那学生走。每个 专业都是有名额限制的,他凭什么让方镇的学生过,让自己的学生多一个竞争对手呢?方镇升 官,可是踩着别人上去的,是不是踩到了这位老师,我就不知道了。据说他和我们学校的一个领 导一直有来往。两人要合伙开一家演艺公司,开公司要钱,估计是因为这事,所以他才不愿意退 钱。” “这孩子太傻了,看着不对劲,就应该赶紧转弯才是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”外婆的三观简 直了···她没有觉得方镇的行为是错了,她只是觉得方镇运气不好。 “幸好我的专业只收一个,没有人敢把赌注放在我这。我的学生都算是努力的,知道要靠自己奋 斗。如果竖琴专业的名额要是扩招到五六个,估计有人主动找上门了。” “人家是巴不得自己的学生遍布五湖四海。”外婆说。 “我学生也不少啊,您看那些跑我这上私课的,哪少了?还有我每个星期都要去上海两次,累都 累死,哪有精力再去搞其他的事?” “你什么时候毕业啊?” “还早呢。” “毕业了是不是就可以升成讲师了” “不知道,谁知道呢。” “领导没跟你透个气?”又来了。 “我跟领导不熟。” “上班这么多年还跟领导不熟。” “我跟男领导搞这么熟干嘛?是他睡我还是我睡他?是他给我钱还是我给他钱?” “在孩子面前说话注意点!” “您还知道在孩子面前谈这事不好啊?”外婆闭嘴了。 王伦的专业挺好的,高考生没有面试,全都笔试。他向来把丑话说到前头,跟着他上课是为 了学东西,如果跟着他上课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