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_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51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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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51节 (第2/2页)

小憩一会儿好了。
  程玉酌将大荷叶盖在了身上,又掏出帕子覆在脸上。小风吹的帕子甚至不稳,她又顺手沾了些湖水,打湿了帕子贴在额头。
  碧水蓝天之间,一叶轻舟泛在芦苇湖荡中,凡尘俗事皆远去,只有芦苇与湖水、清风的低声细语。
  就像儿时在父亲任上、江南水乡,她和阿姝、阿获各自乘船。
  阿姝总有无限精力,不是捉鱼就是摘荷花采莲蓬,阿获在她的指挥下,给她打着下手,自己则驶进一片荷塘当中,听着丛林蛙鸣鸟叫,时不时打个瞌睡… …
  程玉酌闭着眼睛,迷迷糊糊地想着小时候,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是睡着了在梦里,又或者回去了从前。
  赵凛的小船驶进,湖面泛起的阵阵波浪,他见程玉酌由着波浪摇着小船,仍旧翘着脚躺着,毫不在意,只轻声嘀咕了一句。
  风一吹,赵凛没能听清她说什么,他问了冯效。
  冯效可是大内高手出身,耳聪目明不在话下。
  “回爷,姑姑说,浪再大点才好。”
  赵凛不由勾了嘴角,这人… …
  赵凛回头看了冯效一眼,冯效立刻识情知趣地跳上另一条船,无声无息地远离了这片芦苇荡。
  芦苇荡里静悄悄的,赵凛轻轻划了两下船,就到了她船边。
  她丝毫没有察觉,帕子敷在脸上任由风吹着。
  赵凛见她这模样,突然起了玩心,从一旁摘下来一根苇棒,在她耳边轻轻晃动了两下。
  程玉酌摇了摇脑袋,好像在赶走耳边的蚊子。
  赵凛又用那苇棒在她耳边轻蹭,程玉酌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。
  她开了口,懒洋洋的,“哪里来的小虫子?我要小憩,没工夫搭理你,快走吧。”
  赵凛一听,愣了一下,旋即又笑了起来。
  她居然以为他是小虫子。
  被当做小虫子的赵凛,又拿那蒲棒在她耳边戳了戳。
  程玉酌被扰得哼哼了两声,“我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个清净地,你又做什么来打扰我?不是个好虫子。”
  她伸手在耳边扇了两下,想把虫子打走,可仍旧躺着不坐起来,还理了理面上的帕子,让帕子更贴实一点,“难得有这样偷懒的时候,如今爹娘都不在了,师父她老人家… …也鞭长莫及啊。”
  程玉酌说到这里,偷笑了一声,活像个从崔尚功处偷了油吃的小老鼠。
  赵凛平日里见她勤快,凡事亲力亲为,从不叫累叫苦,没想到她也会这般偷懒。
  赵凛的心像被羽毛刮蹭过一样,痒痒的。
  他舍不得再拿那苇棒闹她,收回了手。
  不曾想,她却自言自语起来。
  “娘若是晓得我在这里躲清闲,定然要说:”她理了嗓子,捏了腔调,“‘阿娴怎么可以这么懒?早知道就不取名叫阿娴,改叫阿勤了!’”
  程玉酌自说自笑了起来。
  赵凛也在旁笑了起来,只是他保持着没笑出声。
  他可要好好听听,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  这些话,他平日里可听不到!
  他这样想,程玉酌真就如了他的愿,又嘀咕起来。
  “若是师父晓得我躲清闲,肯定要板了脸,”她正了正身形,“‘在宫中可不能偷懒!你这样的懒散性子,也就勉强在人前糊弄糊弄,还是想方设法出宫去吧!’”
  她学着崔尚功的语气,赵凛越发扬起了嘴角。
  只是她说完了,自己却没笑,沉默了一会儿。
  “师父,玉酌真有些想您呢。只不过,那皇宫我是再也不敢去了。”
  赵凛敛了笑意,又听她低声说了一句。
  “那吃人的地方啊,但愿我下辈子也不要靠近。”
  赵凛一听这话,像被人捏住了心头,不悦地抿了嘴。
  可她帕子覆在脸上,完全瞧不见他的脸色,反而轻哼了两句宋词小调。
  “小怜初上琵琶,晓来
  思绕天涯。不肯画堂朱户,春风自在杨花。”
  赵凛一听,更是不悦之心平地而起。
  这小调最后两句,正是说,杨花不肯进入画堂朱户,在春风里飘荡才最自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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